她邊想邊在紙上漫無目的畫線....
 
「我可以在同一張畫布上重複抹上同一色系的顏料直到心滿意足為止,我 可以嗎?」
 
「我可以在同一章節的五線譜上每一小節每一小節寫上同樣旋律的音符直至心滿意足為止,我可以嗎?」
 
「我可以在同一根木頭上用同一種技法反覆雕琢木頭的每一個面直至心滿意足為止?我可以嗎?」
 
「明知為了結構上的順暢....轉折,我似乎該在這兒或那兒換上點別的,但這樣的『明明知道』
 讓我的原初本心痛苦。結構、組合、順暢、趣味、吸引...有這麼重要嗎?邊界亦是起點,黑暗亦是蠟燭,
 轉換的當下在哪裡?奇蹟會突然出現嗎?」
 
不知道怎麼地說,我喜歡梁琴霞在黎青寫的這段.....或許我喜歡卡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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